第(1/3)页 “谢骄眠的身边,恰好就有这么一只白狐狸。” 生江似乎愣了一下,才问道:“那……会是那一只吗?” 李危寻眉尾一挑,说: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 不管是不是谢骄眠的那只狐狸,忽然出现在皇宫中又忽然消失不见,连他的贴身侍卫都没能追上,就不能不叫人小心提防。 可是生江有些不放心:“可是陛下,您要是再离宫,宫中的事情该……?” “朕……” “陛下……” 李危寻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,一个微弱得好像会随时逝去的声音便与他的解释同时响起。 幸好殿宇寂静空荡,即便是如此微弱的声音,也能听个分明,于是李危寻立刻止住了声音,看向山曾。 他像是在欣慰,又像是在庆幸:“你终于醒了。” 山曾张了张口,想要再说什么,却是再也提不上半分力气。 他的脸色比起昏迷的时候还要难看。 在这座宫殿的所有辉煌之中,他好像就是其中唯一的残缺与苍白。 生江坐在床前,细声问道:“山曾,你可算醒了,我和陛下都很是担忧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山曾很想给二人以回应,但是他现在实在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刚刚苏醒的时候,光是看清眼前人、再呼唤对方,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气力。 于是他连摇头都显得费劲。 “山曾?”生江见他久久不曾有反应,难免焦急,于是转头看向李危寻,像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一般,问他,“陛下,山曾这是怎么回事?他……” 李危寻皱了皱眉,才说:“大概是刚醒,元气还没有恢复,你再让他安歇一段时间……”说着,他上前了一步,别开了生江。 生江被李危寻的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,但是自己碍于身份,也不好多说什么,甚至,自己对于李危寻的判断,向来都是有某种臣服意味的,于是便也不再多加过问。 “昨天值班的人都有哪些?”忽然的,李危寻这样问道。 生江虽然不知道他这样问的原因是什么,但还是很快回应道:“夜里一个时辰轮一次班,不知陛下是问的哪一段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