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你解释原因呢。” “你的狐狸——”李君同虽然没有卖什么关子,但是他的尾音总是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拉长了一些,于是总让闻者莫名有些紧张。 谢骄眠原本还有些懒散倚在床头的身子忍不住僵直了一点:“他怎么了?”虽然她知道嫣灰就在她的意识中,但是看李君同这凝重又神秘兮兮的样子,她还是难免担忧。 “……它不见了。” 谢骄眠闻言,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。 毕竟她自己知道嫣灰还在就好了。 但是李君同后面的话,让她有些不悦。 “你的那只狐狸有古怪,你以后……” 只可惜他的劝告都还没机会说完,就被谢骄眠打断了:“哪里来的古怪?” 李君同此时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。 哪里来的古怪? 哪里都是古怪。 虽然没有特别直观的证据,但是谢骄眠这一次昏迷,狐狸刚好久不见了,怎么想都觉得二者之间必有关联。 但是真要让他从中挖掘出什么解释出来,又不知从何说起。 看似关联,实则断联,比在朝堂上跟那群老匹夫舌战群儒还来得麻烦。 谢骄眠见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心中松了一口气,正要说什么的时候,她之前觉得熟悉的那个人忽然上前,声音清润明朗,仿佛夜里灼星。 “王妃如今神魂不稳,与那只狐狸有莫大的关系。” 谢骄眠将目光移向乌姿,觉得他这自信又明朗的样子,更为熟悉了。 这种熟悉的感觉来得分外荒唐,谢骄眠没忍住多看了几眼。 更为古怪的是,脑海中残存的属于嫣灰的一点意识似乎感知到了外界的一点情况,然后叫嚣着想要冲破当前的禁锢,将眼前人的那张清白嘴脸给撕个粉碎。 她被这样的感觉影响得有些不自在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视线,好像漫不经心地看着随便某个地方,反问道: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 乌姿便解释道:“白狐多智近妖,虽然六界打压,勒令狐族不得开智,但是难免存在漏网之鱼……” 谢骄眠闻言有些不耐烦,已经懒得听他的前言,于是又出声打断:“这跟我神魂不问有什么关系?” “不被六界所允许开智的狐狸,为了能修成灵智与人形,必然要有所依附。王妃,您或许已经成为了那只狐狸的‘宿主’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