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郑神医,您……”您是那么多勋贵之家的座上宾,怎么对一个孩子这般……恭敬。 “傅小姐,您脸上的疤痕时日已久,想要尽数祛除并不容易,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,我给您写下药方,回头按照这方子内服外敷,到时候兴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恢复如初。” 傅灵舒听到这话有些紧张,“那,那用玉容膏舒痕膏呢?” 女人爱惜容颜之心郑说一自然明白,“舒痕膏能治的也不过是刚留下的疤痕,对这种陈年旧疤没太大的疗效。” 希望就在眼前,偏生马上就要破碎,傅灵舒有些急了,“您是神医啊,难道也没法子吗?” “我只是寻常大夫罢了,若是傅小姐不着急可以再等几年。” 傅灵舒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,“什么意思?” “那孩子天赋惊人,假以时日必然是药王谷神医不二传人,到时候兴许他能够有法子让傅小姐的脸恢复如初。” 傅灵舒听到这话愣在了那里,她恍惚的摸着自己的脸。 原本光洁如玉的面颊,如今却是凹凸不平,单是用手摸就知道格外的丑陋。 这样一张脸,她自己都不敢看。 却是要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刚与她吵了架的孩子身上,这真是滑稽,滑天下之大稽。 “郑神医何必跟我开这玩笑呢。” “傅小姐多虑了,郑某从不与人开玩笑。”郑说一素来不啰嗦,只是这次却也是多说了那么几句,“我不知傅小姐与明煦有什么纠葛,不过傅小姐若是还心存希望,就不该得罪那孩子。” 得罪江明煦。 傅灵舒扪心自问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,“是他说谎在先,分明是要看我出糗。” 她把在太白酒楼的事情说了一遍。 郑说一闻言点头,“我忘了告诉傅小姐另一件事,明煦虽然在学医,可这孩子从小便无父母管教,若非顾娘子好心教养,只怕早已走上歧途。他最是敬爱顾娘子,还望傅小姐牢记这点。” 这位患者与顾安安到底有什么纠葛,其实郑说一无心了解。 只不过医者父母心,他多少还是多说了那么一句。 至于能不能听进去,那就且看傅灵舒的悟性了。 这话让傅灵舒一下子愣在那里—— 她往后不仅要敬着江明煦,甚至对顾安安都要…… 这怎么可能? 傅灵舒看着石榴树下的人,“郑神医,您是医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