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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成虎的一句话，足以表明了他对曹斌的态度。不过，这根秦平又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我想不明白，也不能问。见我沉默不语，方成虎伸手敲了两下桌子，问了我一声，“能办吗？说句话，别给我装哑巴，我最烦这个了！”

    “方爷，能办！”

    我咬了咬牙，还是硬着头皮把这件事给接了下来。收拾秦平应该不难，难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他。如果说他跟老李真的有什么事儿是对我有好处的，我现在废掉了他，那就等于是断了我自己的活路。

    但同样的，如果说秦平是跟老李密谋的事情对我没好处反而有坏处的话。那我收拾他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其实，我还担心了一点。不知道程龙跟秦平的关系怎么样，我收拾秦平，会不会影响我跟程龙的关系。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，就得随机应变，前段时间我还一门心思的想除掉程龙，可没过多久，我反而还要仰仗着程龙才能生存下去。

    社会，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的规则可言。

    既然我答应了方成虎，那就只能照办了。

    方成虎见我答应了，也没有说什么。只是递给我一份资料，敲了敲桌子说道，“资料你自己看看，秦平的生活比较有规律，也很小心。你办事的时候一定要利索一点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方爷。我懂了。”

    我答应了方成虎以后，两个手心里全都是汗水。真不知道我的这个决策是对还是错。但事情到了这一步，也就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。

    从方成虎的公司出来以后，我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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